钮度问:“那要怎么做?”。丁泉说:“只能打镇静剂了。”
“我?”司零有些意外,“先生,我是学生物的。”
钮度靠在她肩上,专心为她按摩后颈,他知道她睡眠不好,回家特意向曾妈讨教了两招。他也不多说,好像为她按摩就是他唯一的职责。他们早习惯了如此,事事心意相通,他放心底,由她说出来。
叶佐永远都不会明白,这句话为什么会惹来钮度的一个白眼。
关于杨教授对PW19的研究,半年来司零、费励和肖瀚轮番值守,得到的消息却十分有限,只在每当像现在这样——取得阶段性进展时窥得一二。这大半年来杨教授一切如常,上班生活照旧,研究所也没任何特别戒严引人怀疑,如同其他所有研究所一般低调不起眼。他们终于明白,这便是杨教授的战术,越是如常,就越找不出漏洞。
在杨教授的办公室里,荣誉奖杯证书摆满了整整一面墙,有少部分是学生毕业后留给他做纪念的,他全心全意为学生着想,他带过的学生,无一不深深爱戴着他。
最幸运的莫过于,司零接到了小美扔出的捧花。
房门被打开,朱蕙子最先冲进来:“司零!司零你醒了!”
——“我们是以色列国防军,你们已被包围,现在听我命令,举起双手……”
在她走上舞台时他就注意到了她这一头波浪大卷,配着她的容颜,冷艳十足。他当时想,可算是有点女人味了。